ZnSO4

左心:
oc为主,科拟为辅,偶尔可能搞同人
虽然应该可能不会有,但是建议不要为了科拟和同人关注我

极端个人主义精神病,日常不想做人



拿写作当思考手段
拿写作当发泄手段
拿写作当表达手段
我发誓永不对你说谎

赌约【政治和神学】

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
前后文隔了半个月
这两人如果滚在一起,一定是因为对人类善的愿想
这两人如果分道扬镳,一定是因为理念差距的鸿沟



“人性本善还是本恶?”孩子睁大双眼,向突然出现的人问道。
自称是同类的人轻轻笑起来,没有给出回答。

若人性本善,何者使其堕落。
若人性本恶,何者使其向善。






“你来干什么?”政治把手里的书籍放在一边,没好气的对不告而来的历史说。
历史并未对这种不敬的行为有所恼怒:“还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?我前两天收到了神的旨意,我想也许你会对他有兴趣。”
政治难得的抬起眼:“神明是不存在的。你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去和神本人谈一谈呢?也许会有新的收获。”历史无意识的用羽毛笔点了点自己的下唇。“总比来找我这个什么也做不了的人好。”


神明居住在遥远的云端之上。政治拿着历史友情提供的地图,推开了门。
诗歌神话中的神明总是高高在上的,他们掌管着自然的力量,轻松的将他人的命运玩弄于掌心,他们强大而美丽,光芒四射的接受众人的祭祀。
政治本来是这么以为的。
在看到裹着白袍的神之前。
神明看上去一点都不神圣,离传说中的伟大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,乱七八糟的头发堆积在头顶,五官平淡而毫无特色。袍子里的四肢算得上有力却谈不得健美。
“……”历史这个老骗子。政治心想。
“你就是历史提到过的政治吧。”神翘着二郎腿,“怎么?你也是来许愿的?”
“……”历史这个坑队友的家伙。政治心想。
“真可惜,虽然我是神,但我可没有实现人愿望的能力。”神把政治递来的信放在一边,捋了把落至手臂的布料。
看出来了。政治心想,你看上去还没我大。
“不过我对你的问题很感兴趣。人类是本善本恶。如何使人控制那些阴暗的思想。”神走下神坛,将手伸至政治面前,“你有答案吗?”
神端详着政治的眼睛:“看来是有的呢。”
“我也有我的答案,既然这样,我们来打个赌吧,赌谁能用自己的方法成功使人向善。
政治终于说出了到这里的第一句话:“赌博不好。”
神翻了个白眼。

战火硝烟四起,哭声被悬挂在刀尖上,远远的传出,神扯着政治的衣角,眼里阴晴不定。
政治穿过战场,杀红了眼的战士们眼里只有对方,红色的液体溅出,染上了神的白袍。
“已经这么糟糕了啊。”神跟上政治的脚步,“接下来你想做什么?”
“'我什么也做不了'。”政治冷笑了一声。
“我们可以。”神大声笑起来。

他们在小旅馆里休息了一晚。政治拉着老板谈了半晌,无所事事的神坐在一旁,瞥见两个小脑袋瓜正好奇的打量自己。
“你们好啊。”神凑上前去,他长得本身不差,此时笑的温柔和善便更是让人多出好感来。
孩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他,露出羞怯的笑容,神俯下身去轻轻抱了他们一下。
“你好。”大一点的孩子说道,“你们是从战场回来的吗?”
“你们有看见我的爸爸吗?”小一点的马上跟着询问。
神半眯起眼睛,想起这一路的兵戈,他并未把目光过多的在战场上,自然也没有办法回忆起千百人中衣着相同的那一个。
可他还是开口说了:“你们的父亲正在浴血奋战,为了保护你们而奉献自己的一切。”
“他会回来吗?我们能再见到他吗?”孩子们急切地询问。
“神会庇佑他的。”神轻声说,“你们一定会再见的。”
“那么大哥哥,你是神吗?”孩子睁大眼睛,好奇地问,“我听见那个小叔叔叫你神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能实现我们的愿望,让爸爸快点回家吗。”
刚刚得到关于战争的最新消息的政治端了杯牛奶,闻言不屑的冷哼一声。
“可以啊。”神俯身亲了亲两人的额头,“只要足够真诚,神都会听见。”
他接过政治手上的杯子。

政治没有做过多的停留,隔天便前往下一个目的地。
他们在农妇的家中留宿了一晚,田野已经荒芜,龟裂的大地上只有疯长的野草,神摘下草茎编着花环,和政治有一搭没一答的聊天。
“接下来呢,改革?立法?”
“先修养生息,无为而治。国家需要在紧张的战争后舒口气,恢复生产,增加人口。”
政治躺在杂草堆上,“我会当个大臣,或者参谋什么的。等到战争的伤痛褪去,新的,用法律和规定武装起来的国家就会被建立。”
“还有教育,我会在一开始就告诉孩子们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,惩罚恶的,宣扬善的。用规则束缚他们的恶性。”
神什么也没说。自顾自的把草环放在政治头上。
“你不是神明吧。你身上的气息和历史一样。那么和我应该也是同类。”
神笑起来,月光落在他肩上,漫反射的微芒照亮了半边脸颊。“你相信我是,我就是。”

他们按原计划走遍了战区,战争已经接近尾声,政治也如愿得到了官位。
神一路走来,见过流离失所的难民,听过悲哀的低泣,最终没有答应政治的邀请。
“我不会去官场的。”神说,“我还有事没有完成。”
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……政治默默吐槽道,把我们的干粮分给别人,给那些人一个虚无缥缈的安慰。
有什么意义呢?只有实际的牛奶和面包能帮到他们。让他们远离痛苦。
他们就此分道扬镳。

政治当了很久的官,从台前到幕后,向每一个王献以忠诚。
神消失了很久很久,政治只能在偶尔出现的历史口中得到些许关于他的消息。
他偶尔也会想起在战火中跋涉的时光。虽然在焦躁的心情下,神安静而温暖的样子却总能予人安慰。
他现在在哪呢?是否还会告诉他人一个关于苹果的故事?是否还会像唱歌一样诵起牛奶与蜜的河流?
他偶尔会从繁忙的公务中脱出身来,想上哪么一两分钟。

见面的机会来的猝不及防,“君权神授”这几个字在脑海里回荡时,政治用了大力气才克制下来自己冲上去质问神的冲动。
“你在做什么!”
“巩固统治罢了,”他惬意的微笑着,像过去每一次讲述神明的故事一样。“你知道信仰的力量吗?它会让人无所畏惧,心存希望。神指出来的路会成为信徒们的朝圣道,在这条路上,他们会为了信仰抑制那些坏的念头。”
“你选择了你的路,我也选择了我的。”他说。“我相信人自己本身的能力,不需要法律的约束。”
“我会证明你是错的。”政治甩下话来。

神弗福也。
神想着,将身上的红袍扔进火海。
终于解脱了,他不无喜悦的想到,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神明,这点那人最清楚。
那人走到他面前,利刃抵在他胸口。
“结束了。你的统治。”政治低声说。
“真不愧是你呢。”神微笑着,像他对每一个信徒所做的那样,双手合十。“政教合一是你提出来的,君权神授是你建议的,灭佛令是你推行的,教堂是你烧毁的。”
“你毁了自己的曾经。所谓的也不过是为了一个'理'字罢了。”
“你看的还真透彻,神学。”
“人之将死嘛。”他眼里倒映着火海,火焰不能伤他分毫,但人们的哭泣声可以,他清楚的感觉到某些东西正在离开自己。
“你不想为你所做的一切说些什么吗?”
“赎罪劵是我推行的,买卖世俗的权利是我默许的,神明自会判处我的功过。”
“我自称是百姓的救星,实际上不过为了我自己得到救赎。”
他踮起脚,像对每一个信徒一样吻了吻政治的额头。
我的救赎已到,从今以后,你的路要自己走了。

政治一脚踢开了心理咨询室的大门,刚刚趴桌上补觉的心理揉了揉眼睛,看他径直走向另一边。
“打扰了。”他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请随意。”心理换了个姿势趴回枕头上。
神学被政治拉到墙角,每个正形的靠在墙上。
“你没死!”
“我也没说过我会死啊!”
“那你一副托孤的样子!”
“什么托孤?!我只是终于不用当吉祥物了心里舒坦了而已!”
政治怒极反笑:“那你就躲着我这么多年,赌输了也不用这么怂吧。loser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。”神学站直身,“谁说你赢了。”
“只要还有一个人心怀信仰,我就不会死去,我们的赌约距离出结果,还久着呢。”
“你必输无疑。”
“呵,我等着。”


心理:他们两个好烦啊。我还是个孩子。
要亲能换个地方吗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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